





),只是并不是所有类型的老玉都比新玉贵,高品质的白镯子牌子,目前还是新的贵,但是悲催...俺仍玩不起





。 所以她至今只做瓷器 —— 再乱的世道,这个也不会被轻视,怎么也要轻拿轻放。 老玉的价值上去了,可从八十年代至今,也没有什么损耗,加上文革前“有幸”作为外贸出口的一部分(都是从各地文物商店调走的所谓大路货),现今存世还是有一定量的,如今价格上去,只能说需求再次大于存量,木办法,谁叫咱没银子呢,只有拿图鉴来解谗了。



周南泉先生这乐子出大了,估计比史老、杨老的金缕玉衣还会“流芳百世”。 这一打击,让我义无反顾的投向老驴的爱好协会,估计有生之年研究驴大夫的作品更能慰藉我并不纯洁的心灵。 


所以玩老东西如果没有一颗坚强的心,做墙头草,那不是两边倒的了,是要从墙头上摔下来不敢再趴上去的






知否知否,如今财肥文瘦。
思绪至此,想起我奶奶那断腿眼镜、缺齿篦子、小脚棉鞋、绿玻璃烟嘴、我爷爷种的葫芦、提的拐棍、戴的假牙…… 这是多么丰厚的财产, 我要把这些都卖喽,当个躺着吃利息、混吃等死的懒虫,那是一定一定一定没问题的啊。 


花片我是不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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