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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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赶自己的鞋子】 那个楚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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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29 12:4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花斑熊 于 2013-10-29 13:08 编辑


     作者:周涛       2013-10-05 08:35:48 来源:南方周末



    我想起叶文福,楚狂人叶文福,他对我初期写作有过影响,这个影响不是写作方式,而是作为一个人,他是我头一次接触到的有点名气的诗人。


    那是我还在喀什的时候,1977年左右,新疆有一个写诗的部队转业军人,老家是山东潍坊的,叫王存玉,笔名叫丹兵,他和叶文福原来是一个部队的,他们关系熟,都是早期《解放军文艺》的作者。


    王存玉告诉我说叶文福来了,一起去见一见。我就跑去看人家了,见了以后没说几句话,叶文福说我们要去疏勒县一趟,把你自行车给我用一下,晚上回来以后在你家吃饭。我那是辆崭新的高级车,叶文福没什么商量的口气,我说行。


    后来王存玉才告诉我,我走了以后,叶文福问那是什么人,他说是大学生,叶文福说我瞧不起所有的大学生。


    晚上叶文福果然就和王存玉一块到我家来了。那时候我们家就一间房,破砖头地,一个烂灯泡吊着,锅碗瓢盆摆了一地,连个柜子也没有,我老婆马文给做的饭,马文很重视。


    叶文福喝酒,吹牛,一身军装,满面红光。我们就把人家当圣人一样对待着。他出言不逊,口气大得惊天动地。我知道他写过一些诗,但是有多好倒也不以为然。他名气很大,经常在《中国青年报》发一个版。那时候我们在这样的报刊连上都上不去,他在全国所有的报刊几乎都有发表。


    “四人帮”时期最出名的两个人,一个是徐刚,一个是叶文福,两个人都腰缠几块钢板,到最后都是“反动分子”。 徐刚,北大毕业,出身贫下中农,又是共产党员、转业军人、青年诗人,满腰都是钢板,但说老实话对徐刚我从来没有佩服过。叶文福贫下中农,穷鬼出身,共产党员,军人,青年诗人。当时人家说徐刚是五块钢板,据说是江青要培养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叶文福当时神气活现,气吞山河,大有炸平庐山之势。他说,我“喝令李白改诗句”,最早是贺敬之吹的牛,贺敬之说“黄河之水手中来”,李白是天上来,叶文福说手中来也不行,叶文福说我“喝令李白改诗句,黄河之水斗中来”。我当时也是将信将疑,觉得他气魄大,连李白都不放在眼里,哪有我活的路?


    叶文福说,我是当今楚霸王。他喝了酒,下巴颏上都是油,在灯泡底下闪闪发光,也不擦掉,高兴地说我给你朗诵我的诗。我没有听到过那么好的朗诵,那种深情感动人,所有的朗诵家都没有那样深情。“师长敬我一杯酒,酒是红的,在杯中微微颤抖,”他朗诵道,“最后我一口饮下这杯酒,挎起钢枪,走向风雪弥漫的山头。”我还能背下来这么几句,印象多深!三四十年前的诗,而且他朗诵得特别投入,他能立马表情一变,就把周围变成那个环境,绝有表演才能。


    他说你周涛有何德能,居然娶了将军的女儿,还这么漂亮。那时候马文还不是太难看,临走的时候叶文福还要拥抱一下马文。但是他走的时候我跟他说了一句话,这个声音是当时对他已经五体投地的情况下,我不由自主地发出来的。我说你记住,就在今天你吃饭的这个小房子里,将来会有一个人超过你,那个人就是我。他说你怎么可能?他不相信,但是我坚信我能超过他。他只不过是我第一个遇上的对手,虽然他那时确实比我高出很多了。


    我这个话说完以后,1979年他竟然把《将军你不能这样做》发出来了,闹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人人都会朗诵。我更绝望了,刚说完的话就让他一棍子给打回来。但是人内心的声音的确是厉害,我是个不服人的人,你越厉害我越要超过你,就算你是天才我也得超过去。


    十年之后,我和张承志跑到叶文福那儿去。张承志偏要去见他,我说那个鬼人有什么好见的,而且是危险人物,不好接触。张承志非得要去,我说那就去找吧。


    我们坐公共汽车到了工程兵总部,进去以后到处问,问谁谁都不愿意搭理,就像问瘟神住哪儿、阎王住哪儿一样,最后终于问到一个破楼上,上去找,门上贴了一个白纸条子,是张烂纸,手写的:“无阳居。”我断定这肯定就是他。


    当当当敲门,我那时候一身军装,开门的是一个瘦老头,矮小,胡子拉碴,萎靡不振,低声下气说找谁啊。我说找你不行啊。他说我不认识你,我说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他说你是谁啊,我说我是谁你恐怕不应该忘了吧,他说我就是认识你,你让我想一想。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我跟他说我是谁,他就扑过来,又是拥抱,又是亲吻。张承志像小学生一样站在旁边看。我们在无阳居里坐下,聊聊天,说说近况。我说这个人你认不认识,他说不认识,我说他是张承志,他说张承志是谁?张承志《北方的河》已经发表了。叶文福关在那个鬼笼子里,张承志是很火的作家,他对这个名字很茫然,一点也不知道。他说中午不要走,在我这里吃饭。有一个崇拜他的士兵主动上门照顾他,切了一堆黄萝卜丝,炒了菜,吃米饭,只有一个菜。


    实际上就在那个时候我还是觉得叶文福是最有天才的诗人,虽然落魄了,除了朦胧诗以外,能够振兴中国诗坛的人应该是他。


     那次出来以后我和张承志两个人就说他,我说这个人就是关在半山上笼子里的老虎,现在把笼子打开,可以震动文坛。张承志说,不过我观察,很可能笼子打开以后,他已经不可能从山上奔跑下来,而是只会原地绕圈了,在笼子里一直那么绕,废了。果不其然,他就是废了,他的那个时代结束了。现在肯定是一个孤苦伶仃的糟老头。伟人是时代的产物,一般人只是时期的产物或时候的产物而已。


    后来我又见过叶文福一次,以前红光满面,虽然个子不高,但是很魁梧壮实;这次见了觉得他就像小鸡一样。他发表《将军你不能这样做》批判别人,当时将军家里的浴缸是进口的浴缸,很贵,而他认为那是一个农民用牛耳朵里一根毛一根毛这样集腋成裘换取外汇买来的。他很早就批判官僚太奢侈,批判了腐化,那时的腐化跟今天比起来,简直是俭朴到极点。他不是反党,他是看到一些共产党的领导干部生活上的奢侈。他批判的谭善和是工程兵的司令,后来到新疆军区当过政委,王小建是他的秘书。


    四届文代会以后举办茶话会,叶文福在那里坐着。那时候叶文福名气大,于洋跑过来给他敬酒,于洋是老前辈,说我儿子可崇拜你了。叶文福说,你们这种人,哪里都少不了你们,他把于洋训斥了一顿。人家来赞扬他,他把人当面骂了一顿。


    他是农民家庭出身,也比较苦,上了师范,以后当了兵,这个人有点文化,脑袋也聪明,但是农民的底层意识影响了他。这个家伙才气纵横,胆子也大,当时茶话会上邓颖超讲话后,他从后台迎上去了,没人安排,他自己跑上去见邓颖超,说明对老一辈革命家还是崇敬的。他说邓大姐,我是叶文福。邓颖超的反应多快,你就是叶文福啊,握了握手。叶文福赶快补充,我是个新兵,邓颖超当时说了一句话,你确实是个新兵,你现在还不知道你的枪往哪里开。邓颖超都知道他。


    叶文福后来看了我的《山岳山岳,丛林丛林》,他就给我题在本子上,“那些不意而出的诗句,是你久养的兵丁。”这是叶文福的句子。


    不是我超过了叶文福,是叶文福的凋落,证明了人的局限性有时候是可以致命的。此外我也很惋惜,本来是很有才华的诗人,他可以作大诗,有那个气度,但最终在诗的道路上中途夭折了,夭折也不能怪社会,是他自身的思考局限了他。


    叶文福是我在上世纪70年代给自己树的一个标杆,我要超过他,首先也要向他学习,学习他的某种精神状态,某种自信力和他的直率,没有比叶文福直爽的人,但他也作秀。我当时请他吃饭,我们混得挺好的时候,他竟然脑子一转,说你休想让我推荐稿子。我确实想让他推荐稿子,他竟然看透你,直言不讳。


    1976年唐山大地震的时候,我跑到《诗刊》去了,头一次看到《诗刊》办公楼,像看圣地一样,走廊里站满了人,都是天下来膜拜的香客,而且衣着打扮气度都是上等人,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卑微得很。进去以后人家问我找谁,我知道有一个时永福在那里,他是山西人,在“四人帮”时期也比较有名,写了不少东西。我说我找时永福。我就去了时永福办公室,我不认识人家,就说是叶文福介绍我来的,打叶文福的旗子,要不然人家不理你。他说那好,我们聊了聊。时永福很友好,很热情,不让你感到不自在。我也没敢多占人家的时间,留个地址,就走了。


    我现在把诗看得一文不值,诗是什么东西,就是没有人看的东西。你说人生最后的反差有多么大。这中间也有诗歌本身的问题。真正伟大的文学少而又少呵,那是无数垃圾中的一点金子。


    我原来把《诗刊》一本一本都存在一起,有一次搬家的时候,翻了一下,那一期《诗刊》正好有叶文福的《将军你不能这样做》,我专门放起来。时隔三四十年再看,仍然觉得时代精神和生活气息不差,比今天这个亲切,今天的《诗刊》不知所云,诗可能不知道走到哪去,也证明了我们和现在的诗隔膜有多大,不能都怪人家不好,你还得想到自己落伍。可是话又说回来,我的文学鉴赏力和判断力在提高。包括1950年代的《星星诗刊》,我也保存着几本,相当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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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9 12:52 | 只看该作者
   据说,在七十年代,一位身经百战的中国将军利用自己手中的职权竟下令拆掉当地的一家幼儿园为自己建造别墅,耗用了几十万元外汇。诗人叶文福写诗痛斥将军的这种腐败行为。当年他以〈将军,你不能这样做〉感动中国。



将军,你不能这样做!

   作者:叶文福

      我……   
  我说什么?     
  我怎么说?……   
  你——    
  是受人尊敬的前辈,       
  我是后之来者。  
  你我之间    
  隔着硝烟弥漫的      
  三十年代、        
  四十年代,  
  批评你——     
  我从来,      
  没有想过。  
  
  因为    
  也许正是你      
  用抱着机关枪         
  向旧世界猛烈扫射的手。  
  把抽在我脊梁上的皮鞭    
  一把夺过——   
  你把我搂在    
  满是血污      
  和热汗的胸前,  
  大滴的    
  泪水      
  砰然而落!   
  你抽泣着    
  摸着我      
  浑身的伤疤,  
  厚厚的嘴唇,      
  哆嗦着,        
  你说:  
  “孩子,    
  我们      
  解——         
  放——           
  了——”   
  
  于是,    
  我赤着脚,  
  小小的脚丫     
  踩着你      
  又深又大的脚窝       
  走进了         
  新中国……   


  不! 将军——,    
  即使是这样,  
  我也要说,    
  我更应该说!   
  记得么?     
  那年      
  抢渡泸家桥——   
  身后:追兵!   
  对岸:烈火!   
  一河如虎的浪山呵,    
  几根沉沉铁索……   
  革命    
  在危崖上        
  焦灼——   
  
  难道井冈山的火种    
  要被这大渡河水         
  无情吞没?   
  你大瞪着     
  布满血丝的眼睛,  
  驳壳枪    
  往腰间      
  猛地一掖,  
  一声呼啸,    
  似万钧雷霆,  
  挟带着雄风,    
  冲进了      
  中国革命        
  英雄的史册!   
  
  那时候    
  将军,      
  你想的是什么?   
  我敢说,    
  你想的是:  
  “为子孙后代    
  都过上      
  幸福的生活!”   
  
  你说的是:     
  “最艰巨的任务      
  给我!         
  给我!……”   
  
  多么不幸!     
  我的浑身弹痕的将军呵,  
  四十多年后,    
  你英雄的身躯,      
  竟会让功劳        
  压得          
  步履蹒跚,  
  你雷霆般的声音    
  被时光的流水      
  侵蚀得        
  多么孱弱:  
  “给我……”     
  “给我……   
  给你月亮    
  你嫌太冷,  
  给你太阳    
  你嫌太热!   
  你想把地球    
  搂在怀里,  
  一切,   
  都供你欣赏,      
  任你选择……   
  什么都要,    
  你什么都要!   
  为什么    
  就是不要      
  你入党时的誓言?   
  为什么    
  就是不要      
  无产阶级的本色?   
  难道大渡河水都无法吞没的    
  井冈山火种,  
  竟要熄灭在    
  你的      
  茅台酒杯之中?   
  难道能让南湖风雨中    
  驰来的红船,  
  在你的安乐椅上    
  搁浅、      
  停泊?   
  
  难道一个共产党人    
  竟要去写      
  牛金星们        
  可悲的历史?   
  难道一代一代     
  揭竿而起       
  殊死抗争,  
  竟只是为了    
  你一家人      
  无止无休地享乐?   
  
  如果真的是这样,    
  将军,  
  你怎么对得起    
  牺牲在你怀里的战友      
  最后的嘱托?   
  怎么对得起     
  那白发苍苍的      
  《共产党宣言》的作者?   
  
  去呵,将军,    
  穿上当年的      
  红缨草鞋,  
  去吻吻你曾为之流血的土地吧——   
  那一寸一寸    
  从敌人手中      
  夺过来的土地呵,  
  那一寸一寸    
  从苦难深渊中      
  捞起来的土地呵,  
  那一寸一寸    
  打着革命印记的土地呵,  
  那一寸一寸    
  养育过经军、       
  八路军、         
  新四军、           
  解放军的土地呵,  
  喂过你小米汤的,    
  那太行母亲      
  手中的木勺,        
  还在碗里          
  搅拌着野菜;  
  当年为你包扎伤口的    
  洛阳大嫂      
  一家三代。  
  堆在一间六平方米的    
  小屋子里:       
  床上架锅……   
  我的官高权重的将军呵,    
  你戎马征战几十年,  
  到底为的什么?   
  
  置人民疾苦于不顾,    
  你!       
  一个共产党员的良心        
  难道就不受          
  真理的谴责?   
  莫非你真的坚信    
  法律      
  永远是你手中的纸牌,        
  或者至多是           
  夏夜柔和的晚风?   
  难道你    
  浑身的毛孔      
  现在竟渗不进一丁点        
  周总理的          
  美德?   
  
  为了你的“现代化”,    
  幼儿园都拆掉了,      
  后人都不管了!   
  满头飞雪呵,  
  你还能舒适几年?   
  
  明天是孩子们的    
  是孩子们的呵!   
  孩子们都不要了,    
  谁来捧你的骨灰盒?   
  也许    
  你骄傲地说:      
  我有儿子……”   
  
  是的,你有儿子——     
  你的儿子      
  如果是        
  革命者,   
  他就会    
  愤而离开      
  你的高楼;  
  如果他是    
  不肖后代,  
  他那白皙的手    
  将永远捧着      
  人民对你的指责!   
  
  我有一位    
  当收购员的朋友,  
  要是知道了    
  你的慷概之举,      
  心里该有        
  多么难过——   
  当他得知    
  牛耳朵里      
  有几根茸毛        
  能换取外汇,  
  几年来    
  他辛勤地      
  剪呵,        
  剪呵,  
  一根    
  一根      
  竟剪了十斤多……   
  
  人民    
  像春蚕抽丝那般       
  为祖国积累财富,  
  你有什么权利,    
  把先烈的热血,      
  把人民对党的信赖,        
  把劳动者辛勤的汗水          
  肆无忌惮地            
  挥霍?!   
  难道周总理    
  庄严宣告的      
  四个现代化,  
  难道党和人民    
  忍住十年伤痛      
  在炉前        
  在田野          
  为之挥汗流血的            
  四个现代化,  
  竟是你    
  打着饱嗝,      
  信手弹给我们的        
  油星          
  和            
  唾沫?   
  
  真不幸——     
  我的将军!   
  第一次长征    
  你征服了大渡河,  
  而今天    
  新的长征,     
  你想过了没有——       
  你再后退一步       
  就会变成了        
  大——           
  渡——             
  河——   
  不!     
  牛金星的悲剧      
  决不会重演——   
  因为人民    
  决不会      
  沉默!   
  但愿我的诗句    
  也化作万钧雷霆,  
  挟带着雄风    
  冲进你的耳朵,      
  冲进你的心窝,  
  在这新长征的路上    
  且听前进的后人     
  和前进的法律一道      
  大喝一声:        
  “将军,          
  不能            
  这样做!”   
  
  1979,6,14,三稿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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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9 12:54 | 只看该作者


罗胸怀先生回忆:

  叶文福的《将军,不能这样做》发表在《诗刊》1979年第8期上。这首诗首先引起读者关注的是诗的题目以及那段简洁的序文,诗的内容也涉及到部队高级干部,它在诗坛乃至整个社会引起强烈反响——褒贬的严重对立。全诗给予读者最深刻印象的是抒情的真诚。这是一首维护革命神圣性的诗,作者对将军的指责出于革命,对将军的期望也是出于革命。在该诗发表的时候,反腐倡廉问题尚未提出,更未引起全社会的关注,这表明诗人思想的敏锐性。《将军,不能这样做》成为了一个时代的扛鼎之作,也成为中国当代文学中最有争议的作品之一。


  叶文福因为这首诗红遍大江南北,在民间他是英雄,他是赢得民心奖赏的伟大诗人,大有“天下谁人不识君”之势。


  但是做一个真正的诗人是要负出代价的,叶文福也因为这首诗,遭受了严厉地批判,从1981年夏天开始,叶文福就开始受到批判,年复一年写检查,前后长达6年之久,关于这段经历,他在《哭刘月生将军》一文中写道:“每天被逼着说这个阶级那个阶级、又从那个阶级滚到这个阶级,把我批得晕头转向,头破血流。”


  当年,一位批判叶文福的高级干部问他:“请你说出那位将军他是谁?” 叶文福回答:“你们去问鲁迅,阿Q是谁?” 叶文福却在《到底写的谁》一文中,以诗人的满腔激情,痛陈了《将军,不能这样做》一诗的写作缘起,表达了他对于时代和人民的高度责任感和使命感。正如他所言:“诗人若不在生活的风口浪尖上思考,那他的作品毫无价值!”


  关于《将军,不能这样做》一诗,值得一提的是当年邓小平对这首诗的批示,现在广为流传一种说法,说邓小平在看到叶文福的这首诗后,写了这样一句话:“诗人,你不能这样写!”


  我曾经就这个问题专门询问过叶文福老师。据知情人透露,邓小平看到20多位将军的联名信和这首诗时并没有写“诗人,你不能这样写!”,也没用表态,而是画了三个“0”,意为要三思。因为那时他才复出,无论袒护将军还是诗人都是要慎重思考的,但叶文福最终受到批判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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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3-10-29 13:05 | 只看该作者
{:soso_e179:}{:soso_e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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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3-10-29 13:18 | 只看该作者
79年都自卫反击了。文革也要结束了。还有这样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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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9 13:30 | 只看该作者
zxxlb 发表于 2013-10-29 13:18
79年都自卫反击了。文革也要结束了。还有这样的事啊。


   亲,不要以为78年搞了真理大讨论,全国就都开化了,别的不说,退休双轨制八十年代初就要改,邓爷愣是改不动,就说既得利益是多么坚固,思想是多么僵硬。     苏联解体时,还有把列宁遗体接到中国的声音呢。   不过到现在这种声音也没消失。  {:soso_e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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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3-10-30 10:32 | 只看该作者
改革,尤其触动既得利益者,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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