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还笑人睡不着,俺七八点就睡,不懂什么叫午夜,俺是诚实的,现在仍然不懂什么是午夜,新学一个词叫凌晨。
连着几日半夜醒来,有天更离谱,意识清醒的一刹那确定自己在默念先帝创业未半..................................咳,大家别泛酸气,本帖灌的是看片感受。
或许今年不应该买麦卡勒斯的书。
两部片子影响我去找书,一个是《纯真年代》,好几次定格想找到男主面前读的诗,后来搜到网上不怎么全的译作,另一部是《给鲍比朗的情歌》,它让我接触麦卡勒斯,这是一个纯粹天才的女作家。06年片子看完泪流满面,所有年久失修的灵魂都在寻找一个归宿,可是,The heart is a lonely hunter,那些美丽眼神青葱文字都敌不过这一句:镇上有两个哑巴,他们总是在一起。
太多文学作品有着这样落花人独立的痕迹——义山说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杜甫的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还有辛弃疾,他说只疑松动要来扶,多彻底的孤独才会在醉意中渴望一棵松能伸手过来?繁华落尽,明媚凋谢,他们不约而同体认的是一种怎样的晚来情怀。麦卡勒斯的天才就在于,她写这部作品的时候才23岁,却已经意识到麦田的不可守望。
同样,太多影片也带有这种不可依的孤独感,神经质的导演们用画面诉说:我知道理想主义不存在,而我还在追寻,每个个体的“我”。于是《巴别塔》直接用片名来解释“镇上有两个哑巴”的含义,于是神经质的观众挑选神经质的影片。
一、鸟的迁徙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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