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齿刺 于 2012-3-23 15:13 编辑
中午在办公室睡不着,无意中发现一段老崔的新近视频,边看边激动,越看越激动,然后放上来,喜欢的一起激动哈子。
再附上篇小文儿,是去年老崔在济南演唱会前夕,应一朋友给当地的时尚杂志写了个暖场稿。结果到现在答应我的老崔的签名海报都没落实。。。。
能让我再在雪地上撒一泡不?——论老崔那一嗓门儿震酥你的前列腺没? 多少年以前?我掰着手指头算算。 这才发现,时间的跨度远远超过了我的计算能力,于是,我想脱了袜子——好歹,那里还有十个年头。 记得我年少懵懂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还住在平房带着院子的“别野”,每天放学的时候,在我对着隔壁的葡萄藤发呆的时候,总会透过围墙传来一阵阵“一无所有”的嘶鸣,很准时,隔壁的哥哥在用这个提醒我,爹妈要回来了,曾经对着作业本的种种幻想在院门打开的刹那间就“一无所有”了。 那时七八岁的我,不知道老崔为何物,直到在懵懂之中混到了初中,我才逐渐发现这个爷们的所谓魅力。在90年代初的阶段,我们这一批“毛孩子”已经落伍,所谓的意识形态虽然日渐成熟,但在老崔轰轰烈烈的声响中我们已经和上一辈的年轻人产生了代沟——这是很让我们感到沮丧的,我们曾经以为郑智化才是潮流,所谓国内的摇滚和新音乐就是变相地逼迫我们去用早餐钱换来一盘10元钱的磁带。 于是我舍弃了早餐,开始用相对早熟的思维驱使自己理解那一段段的歌词和一节节的节奏。这段时间是很艰辛的,就像发现事实的时候要说服自己那样艰难。 于是我逐渐认识了这个被称为“教父”且穿着绿军袄和细腿牛仔裤以及梳着披肩中分的爷们。 于是我知道他最初组建的一支叫“七合板”的乐队,整日游走于北京的小餐馆; 于是我在后面的一段时间里开始了解他的九人乐队,虽然后来王勇抱着古筝单飞,来自“马达加斯加”的“艾迪”也另立了门户,但是,在“寂寞像是一团烈火”现场版本中,那段乐队成员的介绍至今仍是一段经典。那段时间是我们这一代落后于70年代领先于80年代的童鞋们最热血澎湃的时间。 我们开始在闲暇的时间里去理解老崔的歌词,开始去模仿他们的节奏,妄图以自己的噪音去创造另一个“中国摇滚之父”的名号,但时间的前进及社会的发展让我们逐渐明白,有很多东西代表了一个时代的特征,引起了一代人的共鸣,但也有很多东西为了盲从而失去了自己的本色,丢掉了自己的原则。老崔依然在摇滚,但更多的人是摇完了,人也滚了。 直到,我在一个暑假从首都买起《红旗下的蛋》,在发小亲手制作的“土炮”的映衬下,才发现老崔已然玩起了电子,且充分地体现出了传统中国打击乐和油桶的作用,那一刻,我们大家都蒙了,原来音乐还可以这样表现,表现到可以把我们压抑到呕吐为止,1994年,很多同志大概还不知道被音乐影响的后果。庆幸的是,我们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感慨万千。老崔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因为那是他面前根本没有敌人,一切都在刘元的口气中、三儿的敲打中、刘效松的鼓槌下变的毫无抵抗之力,接受的人顶礼膜拜,拒绝的人扔掉了卡带。 老崔是个一个时代的开始,还是一个特征的结束?现今时下,我们很多人都在被粉饰的小白脸和伪造的声线中寻找属于自己的一点亮光,但是,在那个时期曾经如火如荼的人们啊,已经因为现实的种种压力导致了前列腺的疾病,我们曾经的热情已然被约束和原则慢慢熄灭,就好像一个人到中年的你,明明可以站在广袤的戈壁放松沉重的膀胱去一泻千里,但是,周遭很多异样的眼光在注视着很多一张一翕的嘴在议论着,于是,只有扎进裤袋,让前列腺继续发炎,尔后再踱起方步,抬头仰视,去寻找一个文明的可供发泄的公共场合,但是,等你摆定姿势的时候,那段古筝或者是吉他的SOLO不再是是人到中年的你脑海中的高山流水,对顽固前列腺的没有丝毫的帮助,因为,你已经在妥协,并在妥协中遗忘。 倘若老崔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看着他沧桑的脸蛋和头顶不变的红星,那么,你是不是该在他的嘶鸣中奔跑起来,迎着初上的华灯,面对高尚的眼神,纯粹地、惬意地,放松你的前列腺,在这条一直在长征的路上再热情的滋上一泡?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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