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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人请问你来自哪里
你可曾听说过阿瓦尔古丽
她带着我的心穿越了戈壁
多年以前丢失在遥远的伊犁
多年以前丢失在遥远的伊犁
流浪的人你是否来自伊犁
你可曾看见过 阿瓦尔古丽
她美丽的眼睛是否还多情
可曾听见萨它尔忧伤的声音
可曾听过见萨它尔忧伤的声音
戈壁滩上的驼铃我问问你
你能否告诉 阿瓦尔古丽
不管是日落还是黎明
痴情人在等待她归来的消息
痴情人在等待她归来的消息
用最美的声音等你的消息 ——刀郎《新阿瓦尔古丽》 题记:我们创造一切,追求一切,时光流逝,脚步从未曾停止,走来走去,走进了别人的生活模式,羡慕别人的拥有,却忘记了自己第一只脚为何抬起。
——點石堂小二
第一次听刀郎的歌是初中的时候,在我们镇上的第一家网吧,我清晰记得网吧的名字叫e路狂奔,一堆打cs的人抽着烟,放着时兴的歌,刀郎成为了首选,当时最动心的一首是《冲动的惩罚》。2002年,第一场雪让刀郎红透了全国,未曾想,几年以后我便乘上了他停在八楼的2路汽车,也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后来从音乐杂技剧《你好阿凡提》的剧情里我邂逅了刀郎木卡姆,就是从这沧桑的曲调中我看到了沙漠,看到了胡杨,看到了放羊的维吾尔老人眼里的天地与人生。或许我是当时整个剧场里唯一一个因为这一幕而泪流满面的人,时至今日,每每想起那个画面我的内心依然彭动,人与自然的抗争与和谐是最纯洁的羁绊,而人与人之间却掺杂了过多黑暗。
沙漠与水是新疆不变的主题,人类却是这亿万年沧海桑田中最微不足道的存在。西域从有人之初就注定了与内地不同,记得《狼图腾》用整本书阐释了游牧民族与农耕民族的关系,千百年来人们用生命和热血造就了如今的风景,不断地融合也成为人类发展的必然结果,时至今日,我们才有幸感受到新疆胸怀之博大。
我喜欢沙漠,一如我喜欢三毛,喜欢三毛的撒哈拉。踩在秋天日落后的沙土里,倍感温凉,犹如君子之气,恢弘庞大,包含宇宙之机,却又无比谦和。唯有玉龙河边的沙丘之上能让人真实体会“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奇景,此刻王昌龄的《出塞》也异常应景,唯有历经岁月又是在这环境之下,才能看到当年军队深入的苦难和将领的无限豪情。“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历史碾过的年轮依然昭示着,唯有统一和稳定才会有无限发展的可能。
最艰苦的环境才造就最纯洁的人心,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和需要因为生命的存续而变得坚不可摧。由此,人是不那么关注小节的,因为唯一,所以珍视,因为珍视,所以原谅,因为原谅,而后和谐。偏远的山上,有很多牧民依然保持传统,房子是不锁门的,里边有水和食物提供给远方的客人,他们自己出去的时候也会是受益者,这种原始的存在没有人会考虑会不会被偷,除了长生天在监视和惩罚恶人以外,这或许是几个人能活下来的唯一可能。在生命面前,一切的勾心斗角,唯利是图都会被死而复生的顿悟所覆灭,生命背后所产生的人性光辉是人类文明史上最灿烂的一页。
每次望着奔腾的玉龙河总会看到很多捡玉人,每个人都怀着对财富和生活的渴望劳动着,无论人们把这河流翻转成什么样,它依然不怒不嗔,就像一位饱经沧桑的母亲,只注视着这一切,有着自己的念盼。玉石也未曾想过自己将会成为什么,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或是等一场相遇,或是等一位知音。当商人只追逐利益的时候,一切的遇见便不再像诗一般纯粹,这形成了一个大的江湖和名利场,不同的人都在扮演不同的角色,无论大小,在奔向利益的道路上施展各种武艺,以这种交换来满足自己奢靡的生活,不管出卖的是什么。就是因为如此,造假,欺骗,道貌岸然,就是因为如此,没有了信任,没有了欣然。我们本不该如此,即使吾心即宇宙,那也不是自私的顶端,人生多也只有数十载,回归是必然,我们将拥有什么样的回忆和结局无从批判,大道漫漫,上善若水,不求完满,只求心安。。。。。。
點石堂小思 2016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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