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花斑熊 于 2015-1-10 21:04 编辑
呵呵,又来猫坛发帖了。谁让猫坛是俺学习的一个地方呢。发个帖,与玉是有关的,反正最后总能扯到玉道上,谁让祖国的玉文化那么长呢?
先向自个心目中的老师们及大师们致敬!直呼其名处,望谅。
杂七杂八的就过了好多年,近几个月来,沉迷于太极拳,感觉小有心得,自以为初窥门径。
太极八卦形意三大内家拳,到得高处却是不分彼此的,至于外家拳练到高深处,确实是内外不分家的。常言道祖国文化博大精深,练哪一家无所谓的,合于道即可。中国传统武术是国学,玉文化茶文化等等也属国学范畴,到得最后也是融为一炉的。
传统武术是多灾多难的,便如近代史中多灾多难的祖国。
转文章看看先,真实性自考(错了别找我,百度的,复制-粘贴,杂七杂八的,俺懒啊,图省事。)。
孙禄堂(1860—1933年)名福全,字禄堂,晚号涵斋,别号活猴,孙式太极拳暨孙门武学创始人,近代武学集大成者,天下武林第一人。河北望都县东任疃村人,清末民初蜚声海内外的著名武学大家,武功道艺轻功点穴器械等皆臻其极,为一代武学大宗师,是近代武林的领袖人物,武学最高峰。在近代武林中素有武圣,武神,万能手,虎头少保,天下第一手之称。孙禄堂晚年,正值列强环伺,国力衰微,民族危亡日趋严重,在外侮面前,孙大义凛然,在他年近半百时,曾信手击昏挑战的俄国著名格斗家彼得洛夫,年逾花甲时,力挫日本天皇钦命大武士板垣一雄,古稀之年,又一举击败日本5名技术高手的联合挑战,故在武林中不虚有虎头少保,天下第一手的美称。
陈照丕(1893一1972),字绩甫,河南省焦作市温县陈家沟村人,陈氏太极拳第十代传人。 他所授弟子的代表有陈小旺、陈正雷、王西安、朱天才等。他品德高尚,诲人不倦,对推广陈氏太极拳做出了巨大贡献,探受国内外各界人士的崇拜,为陈氏太极拳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一代宗师。陈照丕理论造诣极深,积数十年之经验,著有《陈氏太极拳汇宗》、《太极拳入门》、《陈氏太极拳图解》、《陈氏太极拳理论十三篇》等书。
为了提高官兵使用大刀的技能,副军长佟麟阁将军亲赴北平聘请李尧臣先生来军担任武术教官,李尧臣深为二十九军抗日救国的精神所感动,慨然允诺前往相助。李尧臣是河北省冀县李家庄人,自幼随庄里拳师学太祖拳。18岁时,李尧臣拜神拳宋老迈之侄宋彩臣为师。宋彩臣尽得宋老迈真传,他先教李尧臣练三皇炮锤拳,后又让李尧臣练六合刀、追魂剑等十八般兵刃。李尧臣后又学使暗器,练轻功,能飞檐走壁,蹿房越脊,功夫过硬,在社会上颇有名声。李尧巨来到二十九军后,根据大刀的特点,结合中国传统的六合刀法,创编一套“无极刀法”。这种刀法,既可以当刀劈,又可作剑刺,简单易学,实用性强,军部先由各部队抽选骨干,组成大刀队,以简元杰为队长,由李尧臣直接传授刀法,再由他们传给全军官兵。
几个月后,大刀队就开始将练熟的无极刀法教给全体官兵。佟麟阁将军还同李尧臣轮流到各部队视察、示范,大力增强了将士们的白刃战本领。 “九一八”事变后,日军完全控制了东北。此后日军一路南下,到达了河北遵化东北50多公里处长城上的一个重要关隘——喜峰口。当时在这里驻扎的中国军队士气低落,不堪再战。1933年3月9日傍晚,日军趁势抢占了关口。 次日早上,中国军队29军所属37师主力赶到,日军主力也到达了战场。双方围绕喜峰口外的几个高地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连日的激战,使29军伤亡很大,37师师长冯治安与38师师长张自忠认为,日军具有武器装备上的绝对优势,29军若想取胜,必须以己之长克敌之短,出其不意地打击敌人后方。于是,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了29军最常使用的特殊装备——大刀上。
在接下来的喜峰口战斗中,二十九军血战日军铃木、服部旅团,一战成名。二十九军士兵以大刀和手榴弹对抗日军的先进武器,歼敌五千,喜峰口防线经历多次激战始终屹立不倒。日本《朝日新闻》评论道:"明治大帝造兵以来,皇军名誉尽丧于喜峰口外,而遭受六十年来未有之侮辱。"战后宋哲元、张自忠、冯治安、赵登禹、刘汝明等人被授予"青天白日"勋章。
喜峰口抗战的胜利是中国自"九一八"以来的首次大捷,全国上下一片欢腾。社会各界纷纷组成慰问团前来劳军,各报记者也蜂拥而至。记录二十九军的新闻电影在全国各大城市的影院上映,电影中每每出现宋哲元的镜头时,观众们都要起立鼓掌。二十九军大刀队因长城抗战而名扬天下,作曲家麦新为此创作的《大刀进行曲》,立刻被到处传唱。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二十九军的弟兄们,抗战的一天来到了,抗战的一天来到了!前面有东北的义勇军,后面有全国的老百姓,咱们二十九军不是孤军。看准那敌人,把它消灭! 把它消灭! 冲啊!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杀!” 这就是《大刀进行曲》,它的副题为——献给二十九军的大刀队。随着抗日战争的全面展开,《大刀进行曲》中 “二十九军的弟兄们” 改成了 “全国武装的弟兄们”。“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成了一个民族在危亡中发出的呐喊。
文化大革命中,陈照丕大师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和我父亲程学道同为早期曾在我家对门住的国民党将军范廷兰部工作过,又因我本族的一个伯伯程学孟也是国民党的将军,被戴上了历史反革命的帽子,整整被红卫兵斗争了多年,直到1974年才被平反。尤其是1965年冬天的一天下午,在赵堡乡大礼堂举行的反革命斗争大会上,全乡的历史反革命地主、富农都站在被斗台上。我父亲和陈照丕脖上挂着100多斤当时的废弃的水车铁盘。并排站在台中央,两手垂下,弯腰头底至两膝中间,被红卫兵斗来斗去,长时间的低头,眼冒金星,多次摔倒在地,又被揪起来,重新站起。当天斗争结束后,我父亲和陈照丕各自回到家里,我父亲回家后实在受不了,要自杀,被家人劝说并牢牢地看住,脖子上的痕迹好长时间才消失。
陈照丕回家后,趁家人不注意,跑了出来,跳井里自杀,因是冬天,他穿的棉衣在井里被铁水车的铁链挂住,没有沉下,才没被淹死,在井里冻了一个晚上,好在冬天井水气温不太冷,他的家人找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人们去浇地时才发现,把陈照丕捞了上来。这才逃过了一次劫数。
“我是村支书,成了走资派;斗陈照丕,抓到公社批斗多次,老先生实在受不了,跳井自杀了,井水浅,没淹死,又把他抢救上来。开始王西安还是一般群众,在生产队开小机器,当技术员。” 张蔚珍的村支书当不成了。陈照丕遭的罪更大,1967年初春跳井自杀不成,虽然被救起来,但是脚被井底的竹筒尖尖的斜茬刺穿。因为他是批斗对象,大队卫生室的医生不敢给他看病,陈小旺和陈正雷跪在医生面前求情,医生经不住,让他们回去用先盐水洗一下,等到晚上,才拿着碘酒偷偷去给他擦了包住。结果,没消好毒,陈照丕瘸了一年多。即便一只脚不能挨地,膝盖跪在凳子上,老先生还要讲太极拳。
从那时起,陈照丕把太极拳编成了语录拳,一边练一边唱。崔春冬记载了这段故事:“红军不怕远征难”,太极拳起势;“万水千山只等闲”,“嗵”,一个金刚捣碓。在毛语录的庇护下,人们又开始练拳。村里的批斗会也照开。陈正雷和陈小旺为了避人耳目,只能偷偷跑到乱坟岗苦练。
1955年后,大陆的武术运动受到左倾政治的影响,自上而下地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反真功夫运动,批判“惟技击论”。将对抗性武术从国家正式比赛中全部剔除。进而参考西方自由体操的模式,推出以长拳为核心的体操化、杂技化、舞蹈化的武术套路体系。其统治大陆武术的发展达三十年之久。尤其是文革中对传统文化的破坏完全是毁灭性的,不仅绝大多数珍贵的传统武术资料完全毁于一旦,而且许多身怀真实造诣的老拳师被折磨致死。
至文革结束后,幸免于难的武术资料已所剩无几,挣扎活下来的老拳师多已年迈而无法再现其真实造诣。技击武术一时难寻。而这一时期海外的武术虽然也受到西方现代体育的冲击,以及受到拳师、拳种、资料、人才等传统武术资源匮乏的制约,但终究没有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一些思想自由、见识卓越、勇于实践又寄志于武术的人士,在努力寻找前人踪迹的同时也积极实践,努力探索武学的真谛。
1956年师弟支燮堂从上海来看望他,鼓励孙存周总结家学,在训练方法上能有所发展。这也是孙存周一生的夙愿。正当孙存周着手准备这项工作时,武术界反真功夫运动开始了。这使孙存周很不理解,武术不练真功夫,那练什么呢?不久看到从狱中出来保外就医的孙振岱,由于多年的牢狱生活已经面目皆非。不久就病故了。这时又从上海传来噩耗,师兄姜怀素被镇压枪决。同时,北京的爱徒祖雅怡家被查抄,其兄被镇压枪决。一连串的事件,使孙存周心灰意冷,并产生极大的抵触情绪。当在国家体委工作的李天骥带着摄影队,要给孙存周拍摄练拳资料时,当即遭到孙存周拒绝。孙存周说:“我就是把这身功夫烂在棺材里,也不会传给你们!”
无怪现在无知之辈大叫,国术不能实战,不了解历史,不了解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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