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你大爷!
有哥们说他最近忘记了几样东西。
也有老哥哥回到了老家也在努力想起一些事情。
那个兄弟到底在哪儿晃悠他自己也在琢磨。
听着老崔的曲我也在寻找那些恍恍惚惚的南北。
最近一直在整这些东西,一堵坚墙,一滩烂泥,体现的比较乐观。
由于一个引子,让我重新想起了老崔的各个时期的各种曲儿,抽空把之前他的卡带拿了出来,看了又看——我找不到单放机了。仔细想想,以一些音符为参照物,我确实已经度过了可以用十来计算的年头,在之前每一天重复地度过时,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推移,就好比那篇文章里说的时间是如何的匆匆,匆匆的让人无法察觉,等恍然还没大悟的时候,回头,路已经走了好久。
有的时候,回忆需要一个参考,否则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度过了怎样的一个阶段,老崔的音乐是大众的体现,是群体的依托,他一直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我们一直在跟着时光的飞逝在接受,期间,有人在坚持,一直在坚持,有人在放弃,开始就放弃,而这些曲儿就像是一把坚硬的锤子,那个日渐年迈的“老人儿”一直在这里敲打,敲打着那些即将习惯遗忘但是偏偏又想铭记的人们,他们是准坚持的群体。那些音乐就是一个个楔子,而那些人的躯体就是一个个经过时间的磨砺变的开始摇晃的木制家具,一个个音符扎实地钉进了那些缝隙,让原本开始动摇的连接处因为充实而又坚固起来。但是,那些变异的蛀虫和白蚁呢?它们依然在啃噬你刚刚坚定起来的一些想法。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好象你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提着裤子准备奔跑,但是疟疾让你无法控制扩约肌的收缩更可悲的是马桶就在不远的前方,是一味的坚持还是要习惯去妥协?现今时下,选择后者的人不在少数,因为年龄在增长,真正的抵抗力却在削弱,理想与信念已经不如一张纸的厚度实在。一种很大众的表演,一手紧攥腰带但却满脸痛苦地去揭马桶的盖子。
所以我说过,老崔的曲儿专治各种分叉儿和滴沥,他能提醒你曾经也有过一段充沛的时间,曾经也是不起夜,曾经也是不用六味地黄丸,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仅仅就是个提醒而已,但是,对于更多人来说,一点提醒就已然足够了。
回忆是一把锤子,我们在被敲打中遗忘,硬性的接触让人感到痛苦,但是痛苦过后更多是无奈的酸楚。
回忆是一把锤子,那把柄到底握在谁的手里?
补充内容 (2012-4-4 00:55):
那会的王勇,古筝还是很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