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花斑熊 于 2012-6-20 22:07 编辑
“您说的好像什么都不想,还老整得那么紧张,本来没事儿老装得特别忙,非得让我感觉你有很多思想......”
借个开场的词儿是哼个RAP的曲儿,见天儿的满眼温润咱就说说玉的事儿。
叹往昔,种种精品绝品在眼前划过瞬息变成了历史的一个闷P,恨当时没有没有玉柱哥的财力没有候总在电视匣子里无法抵挡的口气,导致现在只能望玉兴叹且一不小心就憋出个岔气儿。
看今朝,各种所谓美艳所谓细腻都在以各种形态各种名号勾引,悔不该入了此行却没有了法海和尚空降宝塔抵挡肉欲的那股定力,只能两眼放光手捂荷包做欲走还留状更容易扭了脚脖子。
感慨,感叹,时间长了影响内分泌就容易感冒。归根结底就是那么一块温润惹火上了身,无奈不是金刚不坏之体,所以整日倍受多重折磨。就是这么对玉产生了这样的兴趣甚至是感情,每天在面对或是青或是白或是黑的各种单纯的色调时,那种由衷的喜爱就像从心里以匀速的状态滋生出密密麻麻带着触角的生物,痒痒的蔓延,但是属于那种可以持久的扩散中得舒服。
我其实不知道跟玉石是不是有缘分,所谓缘分应该不是单纯指猴子的粑粑(猿粪 编者注),而是一种纯粹的养成,或是长期的积淀或是瞬间的爆发,搞不明白自己的状态,不属于任何一种关联。即便是这样,现在我竟然是这种与其难以割舍的状态,原因很多,利益,是一种的一环,不推脱,不做作,该是什么就是什么,时间紧迫,环境复杂,塑料袋再能装,也有被戳破的那个时候。有的时候自己聪明未必就是真聪明。
小的时候跟所谓的玉石也有过结缘,父母给买的挂件,父母朋友送的小物件儿,一股脑的穿一根绳儿上丁零当啷的挂脖子上,一方面那会觉得比较个性另类,另一方面是对学校所谓制度的一个挑战,从接近初中开始,已然对常规不屑。还记得有年夏天,放暑假的时候,去那会儿的露天游泳池,骨瘦嶙峋的小身板脖子上叮当作响,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信步溜达,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漂亮的水花过后,浮出水面发现脖子上的东西少了,赶紧再一个猛子进去寻摸,再次浮上来的时候,更干净,就剩一红绳儿孤零零滴套在脖子上,即可心情瞬间低落,一个暑假没去游泳。那个时候,我只是把所谓的玉石当做了一个懵懂少年去彰显不成熟个性的玩具,而已。
时间如白驹过隙,恍惚间到了而立之年,一切东西都在看似遵循规律但实则并非如愿的轨道上行进,有一段时间对碧玉着魔甚深,尤其是在得知周边的有一个地方经常性的有人或是在游玩间或是无意中发现了如何如何一块偌大的物件儿,绿莹莹夺人眼目,于是乎,那段时间每个周末都是驱车前往的固定时间,在干涸的河床中间低头寻找,挥汗如雨,见石必翻是见土就掘,尤其是挖坑的时候,总有一种马上就会见到一抹浓绿的感觉在促使自己不断地挖下去,一直累到浑身无力,躺在土堆旁边气喘吁吁。结果呢,就是一直看到别人有好的结果。。。那个时候,我因为偏执的爱好而模糊了标准。
直到躁动结束以后,在接触了真正的所谓温润之后,我对玉石有了重新的界定,开始探究什么是真正的玉石,该以何种方式去接近它们,该以怎样的态度去对待它们。于是不断滴接触,不断滴吸收,不断滴触碰,最原始的手段有的时候恰恰能发现最本质的面貌,空口白牙如同一张白纸,怎么说怎么写都是个人主观的反应,剥夺了它们原本可以依靠自身去表达的权力。其实我们玩玉也是一样的,在我们面对形形色色的各类物件儿的同时,或者是之前,我们应该确定自己的一个标准或者是原则,我们把它们拿在手里是为什么?为了表现?为了留存?为了流通?为了被赞赏还是为了短暂的暴利?然后通过自己的标尺直观地去面对它们,那么弯路就应该少走一些。当了解到自己为什么去接触这些东西的时候,我们就会明白这些东西为什么会以自己的出发点去焕发它的光彩,从而更加吸引自己。如果是盲目的甚至盲从的,那么,跟所谓的传销有什么区别,那么你最多是一个石头的小小下线而已,更容易在蛊惑中被迷惑丧失自己的分析标准。当然,前提条件是必须要有一些武功,所谓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基础的知识作为前提,汲取正确的常识,尔后通过实践,那么谁都能成为一个玩家,至于所谓的大家,那就看造化了。为什么我把自己每一块售出的玉不叫结缘,而叫收留,因为我始终认为它们是游荡了亿万年的孤独的灵魂,而今有幸被你发现,收于你的手中,其实是在实现自己愿望的同时帮助那些久经洗涤与磨砺的灵魂找到了一个归宿。
我们是这个大自然中处于所谓的文明顶端但又无法让时间铭记的简单生物,如果无法让逝去的时间记住你,那么,你应该有一样东西可以提醒你时间的存在与匆匆。即便有时候各种不公让自己愤懑不已,但是看一眼手中那个没有指针却包含所有时间及空间的历史因素的玉石时,那些不快应该在这些对比下显得更轻一些。
啰啰嗦嗦说这么多,无非就是要说明一点:对任何东西产生兴趣都应该有个理由,理由让我们变得清醒,也会让我们更加执着,应该记得,这些时间的精灵们,到底是为谁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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