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妖魔的朋友
来自床底
和脑海中的声响淡定相处
你想拯救我么
别屏息期待奇迹
你觉得我疯了
呵呵 你觉得我疯了
我渴望声名 但不想要新闻周刊的头条关注
好吧 我想作为乞丐没法太挑拣
我希望我的音乐得到关注
众目睽睽下又希望不要被烦搅 真是抱歉
鱼和熊掌 我偏要兼得
声名让我如气球急剧膨胀
看吧 最终破裂开来 这让人迷惑
因为我想要的全部 就是成为歌词纸上的李小龙
落墨无意 我却用它点起滚滚的蒸汽炉
一把中头彩 哦耶
想想我舍弃了什么 苦乐参半
好像一路牺牲赢得一件二手的貂皮衣
真是讽刺 我如此自我膨胀 需要心理医生把我缩回去
我开始失眠 一只羊 两只羊
变得像 Kool Keith 一样古灵精怪
但我比你想象得更加诡怪
我不是诗人 但有人告诉过我
要攫住机会 不要浪费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可能明天一切都烟消云散
所以我努力创造 有时我都不知道这些想法从何而来
是啊 深思可以创造奇迹
难怪你失去理智 任由思绪徘徊 阿拉拉蒂啦
我想思绪的来源不知所以 最后不觉想起了Jeff VanVonderen
因为我需要有人在我和这头恶魔之间筑起高墙
拯救我于痛苦之间 来阻止这场厮杀
因为曾经我的最爱反而让我生不如死 我无力抵抗这种感觉
我的强迫症如鲠在喉 让我无力
门外敲门声不断 家中无人 我已陷入梦游之中
我只是在传达脑海里的恶魔的讯息
别怪罪传话的我 我只是在和恶魔为伴
大可叫我癫狂无所谓 但我却有了这种憧憬
总有一天我也能像普通人一般行走在你们身旁
但除非音乐的鼓点就此消沉 否则我依旧会用犀利的话语
让说唱界血流成河
我希望还能回到过去唱着Dr. Dre的歌曲的日子里
让所有遭受欺负的孩子们得到勇气
让他们鼓起自信向那些欺凌他们的
恶少们以血还血
但我特么才不是来拯救弱小儿童的
但如果人群中真有人
受尽痛苦折磨 但听到我的歌 能得到力量 这让我很感激
这算是回报 好比Russell Wilson在首轮完全被人忽视
但克服了困难成就一番事业
点石成金 即使千难万险 我也要亲自让不可能化为可能
也许我疯癫到要穿上拘束衣 面对事实吧
我就是个疯子 但对此我悠然自得
这都不算什么 我只是在和恶魔为伴
经常有这么一说叫“一念之间”,动与静、错与对、进与退......几乎完全可以用来衡量和描述所有的事物界限,所有的行为举止或者是个人习惯都可以在这“一念”里得到一个圆滑的阐述。习惯的产生有先天造成也有后天促成,成为了一个简单重复的动作或者是行为,所谓的种种改变其实就是把一种习惯变成了另一种惯性,该继续的继续,改不掉的仍然改不掉。就像我抽烟是从初中开始,那会觉得学会这个蛮屌,略有成就感,结果一直坚持不懈到现在,所做的调整无非就是粗烟卷儿变成了细烟卷儿,偶尔再换成电子烟调剂调剂;喝酒这个习惯是从部队逐渐养成回到地方以后发扬光大的,也就是为了适应坏境让自己过的更妥帖点。想想这么多年来,也是为烟酒事业贡献了不少力量,如果真把这些钱存下来,还说不定真跟网上的段子一样可以换个好车了,然后一身轻快的继续去劝诫别人。然而脾性跟这些个外在因素全然无关,全部都是先天的蛰伏在后天的环境里慢慢的释放出来,释放这个词儿让人感到很舒爽,不管是在厕所还是在其他场合,性格造就了表达方式,你要让我道骨仙风的玩儿飘逸,不如大酒大肉的图痛快,让我一脸沉重的去表述,不如痛快淋漓地去发泄。这个世道是公众的聚合体,不能指望所有人都来关注你又理解你且配合着你,没人欠你的,当然,你也不欠别人的,互不相欠的好处就是随时都可以以自己的真实愿景去实现短暂快感,不用人前人后,也不用笑里藏刀,从没想抱着大腿不放就差认个亲戚,也没打算孤冷高傲吸引仰视,没戏。普通的人就是大众的脸就是苍生的渺小,如果是小众人物谈何影响扩散?日子因此过的压抑还不如空挡上路畅快。直来直去是好也是坏,有的觉得是无须动脑很快理解,有的是人为没有润滑疼痛异常,没有勉强更没有强加,能过招的依旧可以三拳两脚,看不过的只需抬头错过,压根没那么多扯淡的解释,解释的言语多了也会慢慢变成谎言,听惯了解释也就习惯了被敷衍。活就一个字儿,写法各不同,无需按照谁接纳与否的标准去硬套原则,也不用自己定个大框子把谁都得弄进来。这个也许就叫“乍刺儿”吧,但是也可以理解成为舒展,理解成为不憋屈,理解成为不会被恣意捏的满身流脓。看不惯是相互的,而且是日久生成的,修整不来也调整不好,接纳与否还是得看自个的标准,真没必要都这么绷着,该麻溜麻溜。
就好像这个青花牌子一样,图案就是那个图案,每个人看的眼光和出发点各自不同,品质标准也是不一,无须硬性统一,喜欢就多看两眼,有想法就琢磨琢磨,不喜欢就扭头走人,也不用便秘一样的去猜它的意境。俩阿达西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到一边,说是这个牌子是一个白皮子料切出来的唯一成品,本钱划到一万多,看着他俩貌似真诚的二道贩子脸,我真诚的拍了照片然后走你,就这么简单。
|